李凡點頭：“沒錯，就是丁默。”
“我估計，他早就達到了大宗師境界，而且論起實力的深厚，這世上沒有幾個人比得過他。”
“可是，他就是沒有辦法朝著修道者的方向前進一步！”
“按理說，他手下也有一大批修道者。”
“關於修道者的進階法門，他也是很清楚的。”
“但是，秦護法是知道的，修道這件事、真的沒有可參考性~”
秦護法點點頭：“沒錯，每個修道者的進階，都是運氣和悟性的結合體。”
“有時候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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