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、何兩家人如喪考妣，一句話都說不出來。
“不可能，不可能！你明明才不到三十歲，為何能有這麼強的實力！”
柳破蒼瞪著宋塵，狀若癲狂的嘶吼起來。
此刻，他完全被恐懼和不甘所占據，麵目猙獰而扭曲！
他感覺剛才就像是一場噩夢。
對手到底多強大，他都無法感知。
想著，柳破蒼拖著廢掉的手臂，在地上像毛毛蟲一樣蠕動，試圖和宋塵拉開距離。
“別爬了，說說吧，你想怎麼死？”
宋塵主動上前，露出和煦的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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