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17章 調換文件

第317章 調換文件

霍西沉掃了他一眼，“有人在你確認好文件之後，還能掉包？”

這肯定是方經理想為自己開脫，而想出來的說辭。

霍西沉可不會輕易相信。

方經理見霍西沉看著自己眼神裏充斥著滿滿的尋味與怒意，他也很委屈，也很懊惱。

“怎麼會這樣？”

“我在檢查好文件之後，就想著要拿過來了。”

方經理仔細地複盤了一下，似乎也沒有時間可以讓人去調換文件。

而且一換，就是好幾個。

他忽然猛拍自己的腦袋，記起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