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39章

“是這樣的嗎？”

嘴上說著不愛其實心裏就是愛？

可季念看他的眼神分明就是不帶絲毫感情的冷漠。每次一吵架都是這樣，吵完架之後依舊還是這樣？到底是她真正的冷漠，還是她把真實的情緒偷偷藏起來了。

“是啊，沈總。不過......”林韻又說，“你們現在已經離婚了，說不愛你，估計是不愛了吧。如果愛，應該會不惜一切代價和你糾纏在一起，而不是和你離婚。”

沈奕臣臉刷地一冷，剛才所有的期待，全然覆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