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易說的這番話,似乎勾起了春暉如內心某種感傷。
她歎了口氣,聲音疲憊。
“是啊......同為學派的一份子......如果大家都能像師弟這麼想就好了......都是一家人就好了......”
春暉如沒有證據。
但她有一種直覺。
從那道熟悉的身影來看,動手的那人......
很像平日裏偽裝極好,表麵看上去一身正氣,做事堂堂正正的魯塵心。
學派裏現在總共就那麼幾個弟子,一個巴掌數得過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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