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曦在競標開始前又大致瀏覽了一遍標書過後，秘書就火急火燎的敲開了門，但進門看見趙曦的投入樣子，又開始躊躇起來。
隻說自己好像看見了商業機密，趙曦看著秘書猶猶豫豫的樣子，也有些好奇，就隨口問了一句，什麼商業機密？
“我不好說，我感覺是咱們公司董事會的標書，但是也可能是我沒看清楚，我也沒看完，萬一就隻有一部分一樣”秘書越說越小聲，最後幹脆就不出聲了，隻盯著趙曦看。
趙曦又仔細詢問了一遍“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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