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玉清前後明顯不一樣的表現,他也懷疑過是裝的。
可是,在被蘇禾激怒好發狂,卻在被蘇禾教訓了一頓後安靜了下來。
這顯然不符合沈玉清的個性。
“我倒覺得,她不像是裝的。”陸紹安托著下巴,緩緩地說道。
蘇禾轉眸,睨了他一眼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看習慣了,即使他盯著一張普通到沒有絲毫特質的臉,蘇禾還是在他身上看到了一絲熟悉的意外。
“那是什麼情況?”蘇禾不解,隨口道,“總不能是她的身體裏,有兩個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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