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墨初滿眼怒氣，他看著站在眼前卻始終都無動於衷的柳汝汐，氣得更是直接閉眼，倒坐在椅子上。
過了良久，沈墨初才再次睜開眼，麵上已經恢複了以往的平靜，幽深的眸子中也再無清晰可見的憤怒。
“你就沒有什麼要說的？”
他的視線落在柳汝汐的身上，眼眸中又隱隱有了些怒氣，可在一次眨眼之後，這抹怒氣又消失得無影無蹤了。
柳汝汐聽到這句還算得上平靜的話，才微微抬起眸子，麵上和眼睛裏都不見害怕的情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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