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子萱怎麼會感受不到她那份目光中的情緒，她手心有些出汗，有些支支吾吾地開口，“對，柳秘書現在失憶了。”
聽此，沈崇榮都瞪大了眼睛，哪怕依舊心存疑慮，卻還是會忍不住感到驚訝。
趙芸杏則是微眯著眼，視線在路子萱的臉上停頓一下，緊接著她就看向了已經恢複過來，卻依舊臉色慘白的柳汝汐。
“居然失憶了。”
她輕聲喃喃著，有些不敢相信。
但緊接著，趙芸杏就微微抬眼，走到了柳汝汐的麵前，“這種情況會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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