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剛才的病人?”女護士打量陸雪枝,“你是她他家屬嗎?”
陸雪枝胡亂地點頭,此時那還有心思解釋。
護士卻歎了口氣,拍了拍她的肩膀。
“節哀順變吧,我們已經盡力了。”
陸雪枝雙腿一軟,整個人踉蹌地跌坐在椅子上。
回想自己早上還跟他拌嘴,怎麼會人突然就沒了呢?
陸雪枝隻覺得自己渾身冰冷,大腦一片空白。
“陸雪枝?”
突然一記熟悉的輕喚從她耳邊響起。
陸雪枝驚然抬頭,看到了扶著腰出來的沈言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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