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依如頓了下，似笑非笑道：“過了這麼久，你們才來查這件事，晏遲殊，你是想給你父親開脫吧？”
何楚擰眉，看來今天是白來了。
“挑撥離間沒用。”
晏遲殊握緊了何楚的手，視線不經意瞥過躺在床腳瘦骨嶙峋的柳夫人，冷冷道：“想讓你母親好過一點，你就把你知道的所有事情全都說出來，我或許會給你母親治病。”
“我知道的全都說了，殺害何琳的人不是晏正，晏正也是幕後主使，你們不相信，我有什麼辦法？”
柳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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