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知道。”樊母打斷樊鬆的話,“你是學醫的,應該知道捐贈人的信息我們是無權獲知的。至於他是怎麼知道的我不清楚,但她既然那麼說了,我想不管是不是真的,都要她好一點。就算當年她父親的眼角膜不是給你也肯定是給了其他人,等於救了一個人,對嗎?”
樊鬆當然知道,隻是一想到這些可能是真的,阮驕癡迷地看著自己的時候很可能是在找她父親的影子,他就覺得委屈。
他不想當她的長輩啊!
樊母輕歎了聲,又低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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