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1章

霍邵霆自然已經猜到了舒染是被亞瑟帶過來的。

可在她的心裏，已經認定就是他讓她去換藍含煙的，若是之前，解釋她也許還會相信。

現在，她不僅因為藍含煙失去了孩子，現在就連一側的輸卵管都被切掉，等於喪失了一半做母親的權利。

換做是誰去解釋，她都不會相信的。

霍邵霆的臉色很難看，蒼白透明。

秦墨跟在他身邊這麼多年，從來都沒有見過的霍邵霆如此頹敗的模樣。

他雖然心疼舒染，但更心疼霍邵霆，咬了咬牙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