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就在摘桂樓，牟之衝再次與羅良玉重逢。二人在那飲酒作詩，討論學問，還結識了不少同期考生。
想起那段短暫的快樂時光，牟之衝眼中都帶著笑。
然而說著說著，牟之衝忽然陷入沉思，眼中的光芒不在，取而代之的是驚恐和迷惘。
“怎麼了？”李玉合見牟之衝失神，不禁問道。
“下官失禮了，下官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憶。”
“那年你中舉，還會有不好的回憶嗎？”
“......”
“算了，既是不好的回憶，不說也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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