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宇間還透著不悅，少年沒什麼精神的靠在窗旁的沙發上，緊抿的薄唇毫無血色，濃密的睫毛投射出扇形的陰影。
唐昭昭幾次看到他欲言又止，幽深的瞳仁凝視她，可終究一言不發的轉回身，對著玻璃窗外逐漸亮起燈光的城市點點畫畫。
“你在這裏多久了？”她走到沙發上坐下。
不多時少年也跟隨著她坐下，肩膀緊緊貼著她。
聞聲回過頭，模樣有些憔悴，“不記得。”
“那......”她話鋒一轉，“你今天去見誰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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