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必問，江晚晴也從字裏行間感受得出，是秦晶熙本人發來的。
跟上麵幾條信息的語氣完全不同。
她在宣戰。
在沒有任何前兆的情況下，向她這位霍太太宣戰，江晚晴盯著手機屏幕，沉默了很久，久到她覺得自己的腰都有點疼了，她才點下屏幕的切換鍵。
換到了楊助理的名字下麵。
發了條信息過去，江晚晴隨後關燈，一覺到天亮。
她沒有問霍延昨晚去了哪兒，一直到機場登機，她都表現的非常安靜正常，楊助理心裏惦記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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