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懷山看著霍容妄的眼神，心下明白這是他在試探自己。
“為了打探消息。”
宋懷山說道。
“實話告訴王爺，在你們從揚州回來之前，我已經到了京城附近，所以王爺才一直沒有抓到我的蹤跡。”
霍容妄聞言一愣，眼中閃過一絲詫異。
“賀家安排的你，還是你自己決定的？”
“是我自己決定前來的。”宋懷山說到。
“我告訴他們，既然已經得罪了李家，之後再行事怕是太過於引人注目，所以先行一步。”
沒想到宋懷山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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