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57章

陳國生眉頭一挑，環視場內眾人，喝問道：“剛才那句話是誰說的？”

全場靜悄悄，沒人應聲。

說話的人話出口了，也察覺到自己失言，躲在人群裏，裝作什麼都沒發生。

氣氛一時間有些壓抑。

方林這個時候，走了出來，微笑道：“陳導精益求精是對的，而且，我也覺得苟文彬飛的有點難看。”

眾人向他看來，紛紛叫出聲。

“方林。”

“方先生。”

陳國生這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讚同他的話，心中不禁舒坦了不少，道：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