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嘲的笑了。
他想起小時候遇上一個算命的，算命的看了他的麵相，道一句這孩子這輩子都做不成壞人。
時過境遷，他把這句話拿到現在琢磨，說不出來的諷刺。他做不成壞人原來不是因為他良善，而是因為他慫。
這一刻，他悲從中來，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被人拿槍指著，蹲在地上掩麵痛哭，哭得那叫一個撕心裂肺。
陳海本就沒打算殺他，見他有點個卸下心防的意思就隨手把槍扔在一邊。
“怎麼稱呼？”陳海邊問邊散給他一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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