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麼笑的那麼瘮人？”杜山邊說邊掃掃胳膊上的雞皮疙瘩。
“有嗎？”
陳海不承認，堅決不承認。
“懶得理你。”杜山站起身來：“走了，什麼時候走喊我一聲。”
他邊走邊抻了個懶腰。
陳海嘴角揚起一抹玩味的笑容：“喂，艾瑪是你什麼人啊？”
杜山腳步陡然一頓。
隔了許久，他麵無表情的說道：“她就是個傻子，跟你老婆一個德行，沒什麼好說的。”
是嗎？
陳海瞥了眼一旁突然出現的艾瑪。
艾瑪看杜山的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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