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樣子應該是杳娘贏了。
真不愧是宋家的大小姐,從前就綾羅綢緞、錦衣玉食地供著,沒白養這些年,一下手就是狠手,果然厲害。
想到這兒,丹娘看她的眼神都透著興奮。
杳娘被看得如坐針氈,還以為慧娘的秘密已經被人覺察到了,慌得她連灌了好幾口茶水,沙啞著聲音問:“七妹妹怎麼這般瞧我?是姐姐臉上有什麼不成?”
“有啊。”丹娘認真地點點頭,“有勝利的曙光。”
一屋子人都沉默了。
隻有丁氏繼續慢慢悠悠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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