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誌飛隨口說了句,“柳先生似乎對詩作十分感興趣,我這些年倒是陸陸續續寫了些練手之作,柳先生若不嫌棄,我讓人給你送去。”
說完牧誌飛就後悔了。
倒不是覺得給她送東西不妥,這對他來說,並非私相授受,而是文人之間的交流,並不存著半分其他心思。
隻是,將自己的練手之作拿給她,未免就有些輕慢之意。
可柳先生卻並沒有覺得自己被輕慢了,相反,她還挺高興。
他口中的練手之作,或許在一般人眼裏,就是文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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