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知陶媛的來意，薑清然反而不擔心了，甚至看到陶媛得意的眼神，她還暗暗竊喜。
連陳道人自己都成了洛亦的追隨者，想做他弟子的機會都沒有，洛亦還需要陶媛幫這個忙。
“無知的人，反而還有點樂子了。”薑清然雙臂抱胸，撇著還在那沾沾自喜的陶媛。
忽然，她心頭湧現一抹古怪的感覺，是不是洛亦看自己，也像她現在看薑清然一樣？
這家夥從頭到尾對她幾乎都是懶得理會，總是一副淡然，卻又高深的樣子。
那時候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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