衾嫆閉了閉眼，深深吸口氣，雙手微微握成拳，掩在袖中。
她轉身，居高臨下地望著跪在眼前的婢女，有些心累。
“你當我的話是耳旁風麼！”
春花嚇一跳，這是她記事以來，衾嫆第一次這般冷漠嚴厲地嗬斥她。
她忙伏身額頭貼地，不敢多言。
衾嫆按了按眉心，“罷了，都起來吧。”
她說著，轉身看了眼跪的筆直的冬草，“你跟我回海棠苑，楓院這邊不用你忙活。”
“為什麼呀姐姐？”衾楓卻有些不舍地拉著冬草的袖子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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