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了想，問：“張大海讓陳牡丹帶我出來，值得不值得？”
張岱笑了笑。
其實張岱在問我這個問題的時候，我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見到過我自己，我那時候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誰。
“沒有什麼值得不值得的，你認為值得就值得，你認為不值得那就不值得，反正，人總是有一些冒險精神，陳牡丹就有，你看他現在的樣子，輕描淡寫的，其實心裏麵也在想，那時候帶出來帶孩子，現在怎麼樣了。”
“為什麼呢？”我問。
“你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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