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目光好像並不是在看我，而是在看著另外一個方向。
但絕對是我這個方向。
我站著的位置是陳牡丹和我爺爺遺體處，在他們的身後，就是大量的老鼠席，也就是故事中的仙草。
狐狸和小耗子等人因為張岱的出現已經開始緊張，張岱帶著那麼多半死不活的人朝我們撲過來的時候，連狐狸也沒有什麼準備。
可能是我的出現讓張岱反應了過來，也有可能是其他原因，總之，他們撲過來時候，我們處於劣勢，很快就被包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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