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予安握拳，鬆開，看著春桃那張很像殺手的臉道：“你真是我見過的最不一樣的殺手。”
春桃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，而後又像證明自己似地說了句：“可我還是殺了她，在夫人將我帶出鬼市之後。”
周予安問：“秦夫人知道你殺了人？”
春桃握了握手：“我是偷偷出去的，回來時碰見了夫人。夫人知道我是殺手，幫我隱瞞了那個秘密，從此之後，我就隻聽夫人的。”
短暫的沉默後，周予安問：“桂嬤嬤是你殺的嗎？”
“不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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