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笙的指縫間還夾著一根未抽完的煙，在煙霧彌漫下，他一雙晦暗的眼眸迸出一陣陣寒意，連著他嗓子發出的聲音也沒有一絲溫度，“果然，她沒看起來的那麼簡單。”
“封總，我能查得到的就這些了，至於程言真正的身份我還無從得知，像是有人刻意隱藏起來了一樣。”
“那看來她背後肯定還有靠山。”
廖清沉吟片刻，問，“那要派人去把她帶過來嗎？”
“不用。”封笙微抬了下手示意廖清不要輕舉妄動，“別打草驚蛇，等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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