譚寧渾身猶如從水中撈出，緊緊抱著他的脖子，突然聽到了他破碎般的低聲。
他說，譚寧。
嗯？
我愛你。
至死不方休。
譚寧的淚一下子就又掉了下來，因為那聲音太輕太低，險些覺得是自己聽錯了。
傅湛後麵沒再說話，被她一直抓著央求他再開口，但傅湛都沒再說一遍。譚寧隻能邊哭邊哼哼的自己說，她的聲音分明斷斷續續的，卻還在努力開著口，說著一些無理且任性的話。
她說，“......你是我的。”
她說，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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