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抿唇，不知該作何解釋。
“總之，我想告訴你的是，現在我是你的女朋友，你知道嗎？”她溫聲道，“你不要總是這樣，你很好，真的很好，我為什麼要和你提分手。”
幾秒之後。
“嗯。”黃縉看著她，“知道。”
“所以以後能不能不要說這些話了？”
“我努力。”
“不是努力，是一定！”
“好。”黃縉笑了，“一定。”
她越是主動，黃縉就越不知道做什麼，大腦好像連不上弦，遲鈍的感受著幸福。
和從前的所有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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