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喝藥喝到一半拓跋扈就已經醒了,難得能跟薑暄和這麼安寧地相處,他也的確是無力,便勞煩她些許,一直在閉目修養,直到她吹涼湯藥的風惹得睫毛癢了,才忍不住動作。
這就被她發現了,拓跋扈看了眼自己半躺下的姿態,對薑暄和苦笑,示意自己暫時還拿不起碗。
不管真假,他那灰白冒冷汗的臉都看得真切,薑暄和知道自己終究是承了他以命相搏的情,重新端起藥碗喂他。
“你是怎麼弄的,我還沒問,現在若是還能說話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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