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雲茵眼中的漠然卻漸漸地化作了憤恨,她定定的看著老夫人,看著那張臉上,流露出的她從前十幾年從未見過的真誠、惶恐和哀求之意,好一會兒,才說:“老夫人,你知道你現在讓我感到什麼麼?”
老夫人一聽她這語氣,心便涼了半截,惶惶然搖了搖頭。
她扯了扯嘴角,睥睨而立,“你讓我感到惡心,若你不說這些,我恐怕還不那麼想折磨雲濟舟,可你說的這些,卻讓我更加深刻的認識到,你們是一群多麼虛偽又自大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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