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37章

“才華？”

蘇錦薇聽見顧淩墨帶點玩味的語氣。

她篤定地點頭，笑道：“你不信麼？說實話，我對顧長決有些太看不上了。我不要求他能像你一樣14歲就考取狀元，至少別像現在一樣——”

她故意在這裏停頓了一下，旋即抬起眼眸，深深地望進顧淩墨幽深如古潭的眼睛裏。

“他差點被禦林書院勸退，如果不是你在中間周旋的話。我說得對不對？”

顧淩墨沒有回避，而是直勾勾地回視她如刀鋒一般銳利的目光。

他從不閃避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