顯然是喝多了的。
景言不想應付一個醉鬼,也不想在這麼累的時候,和蕭硯辭討論洞房的問題。
便沒有回答他的話,而是抓住了他的手,帶著他在桌邊坐下。
她身上的嫁衣脫掉了外麵的一層,頭上的冠也重,吃飯前已經都摘掉了,此刻的額頭上還有沒有消去的壓痕。
蕭硯辭被景言按著坐下後,眼神就落在了景言的額頭上。
景言彎腰在倒合巹酒的時候,他忽然伸手,將手指放在了景言的額頭上,“娘子,你皺眉幹什麼?你不高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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