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“陸宴明--”
袁夏麵部扭曲,她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。
“你是要護著這個女人了嗎?”
陸宴明聽到她的話皺起眉,語氣冰冷疏離:“袁夏,請對我的妻子態度好一點。”
盛凝晚見陸宴明這態度也信了他倆之間沒什麼,她臉色緩和了幾分:“我沒推她,她自己摔下去的。”
“好,我信你。”
盛凝晚話音剛落他便直接接上。
那副模樣讓袁夏有一瞬間覺得自己十分多餘。
她努力插入:“什麼啊!明明我才是受害者,阿宴!你不能聽信她的一麵之詞啊!”
盛凝晚看了過來,她縮了縮腦袋還是說:“你就是推了我。”
盛凝晚聽她這話直接走到她麵前。
袁夏咽了咽口水:“你幹什麼?”
她扭頭看了眼陸宴明,連忙說:“阿宴!你可要護著我啊!如果她打我的話......”
陸宴明淡淡地打斷她:“我會幫晚晚打你。”
袁夏感覺今日諸事不宜,挑撥離間沒成功還白摔了一跤。
誰知道盛凝晚並沒有什麼動作,隻是看了看她身上的傷口,然後從口袋裏掏出一百塊錢遞給她,眼神中帶著幾分嘲諷:“推你下樓的補償。”
她頓了頓,繼續說:“下不為例。”
說完,她把錢塞給一臉懵的袁夏直接回屋。
陸宴明看了她一眼:“你走吧,別來陸家了,也別來招惹晚晚,至於十年前我答應你的話我會兌現。”
他可從沒說過自己要娶袁夏。
陸宴明說完也不搭理她,跟著盛凝晚進屋。
隻留下袁夏拿著一百塊錢帶著傷站在樓梯口。
管家上前歎了一口氣:“小姐,請離開吧。”
袁夏回過神,臉色鐵青,把那一百塊直接扔在地上滿身怒火地離開陸家。
而房間裏,盛凝晚剛進門就看到了這副場景。
“言墨哥哥,你今天不背英語單詞了嗎?”
言墨搖頭,義正言辭道:“我不背了,媽咪說了,知道越少煩惱越少!”
“為了我今後的快樂,我可以不用背英語單詞了!”
盛凝晚沉默了。
跟在她身後的陸宴明聽到這句話神色古怪地看了她一眼:“你教的?”
盛凝晚矢口否認:“不是我。”
孩子們見她回來了,眼睛一亮直接撲過來:“媽咪--”
......·
“什麼情況!?你不是說讓我回來找陸宴明就好了嗎?他都結婚了!你是要讓我去當小三?”
袁夏回到酒店,罵罵咧咧地打電話。
對麵傳來一道聲音:“你不想嫁給陸宴明嗎?”
袁夏頓了頓:“想啊,誰不想,但是陸宴明那護短樣,我說盛凝晚半句都不行。”
“既然清醒的陸宴明你拿不下,喝醉了迷迷糊糊的你還拿不下嗎?”
對方的聲音帶著幾分蠱惑。
“喂!你們不會是想......”
她瞪大了眼睛,打量了一下四周,連忙起身把窗簾拉上,隨後小聲對著電話說:“不行,我可幹不出這事。”
電話:“你再好好想想吧,想想你在Y國的母親。”
“如果你想通了就打給我,我會安排人接應你的。”
說完,對麵直接掛了電話。
......
邱舒的辦事效率很高,直接就聯係上了幼兒園負責人,把四小隻安插進去。
盛凝晚不放心親自帶著孩子去幼兒園。
她坐在副駕駛上,後麵四個小孩好奇地打量著窗外。
邱舒懶洋洋地看了她一眼:“晚晚,你沒必要推了工作來送他們的,有我在你就放寬心吧!”
盛凝晚皺起眉:“在國外找幼兒園的時候發生了那種事情,我不放心。”
當年在國外,她帶著孩子去幼兒園,誰知道在幼兒園門口遇到了人販子,抓起言墨就跑,事後被抓住了還毫無悔意,說什麼--
“我當時以為這小子是個女娃,想著死之前爽一爽,沒想到居然是個男的,真晦氣。”
當時盛凝晚氣的差點直接動手,最後還是被攔了下來。
她那時候也意識到了自己並不能完全保護好三個孩子,隨後她就直接雇了十幾個保鏢跟著孩子,隻為保護他們的安全。
盛凝晚有些出神,腦海中不自覺地浮現出一個藍發黑眸的男人,那是N,在國外的時候幫了他很多。
長的很像華國人,但是始終不肯告訴她真名,硬要用N來做稱呼。
“想什麼呢?晚晚?到了。”盛凝晚回過神,連忙下車。
兩人帶著四個孩子進了幼兒園,邱舒早就安排好了,所以幾人暢通無阻的進入了一個班級,盛凝晚笑著把孩子推進去。
“你們白天在這裏和老師和其他小朋友一起玩,晚上我來接你們好不好?”
四個孩子都滿口應下,並沒有哭鬧的跡象。
盛凝晚不由得鬆了一口氣,她拍了拍邱舒,邱舒會意拉著她離開。
“我有點搞不懂,陸氏家大業大,應該請的起老師吧,既然不放心幹什麼不讓他們在家裏學?”邱舒滿臉疑問。
盛凝晚看向遠方:“多結交一些人是好事,這裏是他們同齡人最多的地方。”
邱舒沒養過孩子不太理解,她以前接觸的人把孩子送到幼兒園都是因為沒時間照顧孩子,但盛凝晚完全不需要這樣。
她有大把的時間,三天兩頭不幹活,一幹活不到兩小時就收工。
雖然每次回來精神都不太好,但是和收入相比簡直不要太不對等。
“算了,你自己心裏有數就好。”邱舒上車準備帶她回去。
盛凝晚剛坐到車上,朝窗外一瞥突然見到一抹藍色,她拉住邱舒:“等一下,我好像看到了一個人。”
不等邱舒說話,她拉開車門就朝剛才那人的地方走。等她過去了卻什麼人也沒有。
作為玄香師,她的鼻子也是相當靈敏,她敏銳的察覺到了空氣中殘留的草木香。
是N,他來華國了。
得知舊日好友來華國,盛凝晚心情愉悅了幾分。
在她回國前的一年前,N就突然不告而別了,盛凝晚嘗試找過他,但是聯係不到人也隻能作罷。
......
邱舒等到人回來,聽到她的話皺起眉,有些懷疑地問:“你說你見到N了,真的假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