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宴深親吻她的額頭,“你該怨我的。”
他從來不是一個完人,他感情冷漠涼薄,不善表達,加上最初對她源於見色起意,享受她帶給他的熱烈愛意以及乖巧聽話。
他對她的愛,是在日漸相處之中逐漸滋長的,甚至在很長一段時間,確實有所保留。
也許正是最初愛的不對等,埋下了她不安的種子,這顆種子又因後麵種種事情,在她心裏長成了一棵樹。
要把這棵樹連根拔走,豈非易事?
他一直都知道,所以他說慢慢來,不著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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