萬淩的死訊，傳回京城。
一場大雪，也隨之降臨京城。京城上下，一片雪白。
二環之內，一個古老的四合院。
李國棟一晚上都沒有睡覺，他就這麼坐著，坐在書房中，望著麵前的一幅字。
也是正氣歌。
天地有正氣，這是萬淩曾經在這裏寫下的。
萬淩是風箏，也是李國棟的好友的孩子。李國棟從小看著萬淩長大，甚至萬淩成為一代儒家。
“間諜？”
“老夫不相信。”
李國棟臉色很平靜，但是桌子底下的拳頭上麵都是青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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