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6章

麵對陳方舟的問話，在場的這些教課老師和文章他們全都搖了搖頭。

“老板之前特地講過這個問題，也說過了，客源是多麼的重要，所以我們都是盡量維護的。”

“對呀，就算是有什麼難題的話，也是會在這些方麵全都說清楚的，不可能莫名其妙的做成這個樣子。”

他們也不是傻子，當然知道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，這對他們來說也都相當的重要。

“你們說的這些話也不是沒有道理，我相信你們，但這件事情......”

陳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