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長樂站在祖廟前麵，周圍圍觀的人數以百計，他直截了當地向張溫提問。
他的語氣裏聽不出來有什麼特別的情感波動，就像是在陳述一個再普通不過的事實。
張溫跪在李長樂麵前，身體顫抖不已，"我知道我做錯了，我真的知道我做錯了，求求您原諒我吧，求求您放過我吧。"
李長樂微微頷首，低頭看著跪在地上的張溫，"你是聖者，我們聖者之間是不能互相殘殺的，所以我不會殺你。既然你已經意識到自己的錯誤，那你願意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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