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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或許是直覺吧。”清歡道，“知道我體內秘密的人，也不過是那些人。盛家不可能，莫家，至少莫靈寂是不會這樣做的，剩下的也就隻有是北冥家的那兩個長老了吧。”
清歌看著清歡的樣子，道；“或許是你太過信任莫靈寂了。莫靈寂不會這樣做不代表莫家不會這樣做，莫尚覲也不是一個好人。”
清歡苦笑，道：“總歸得讓我留有一些希望吧，不然我真的是不知道我還能堅持多久。”
清歌伴之一笑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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