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素語問他，“你在想什麼？”
趙瀾尊輕笑著搖頭，“沒有。”
林素語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會，總覺得他似乎已經知道什麼了，可隨後她又打消了這個念頭，如果他知道什麼，沒道理瞞著。
她轉頭問言淩畫，“對了，你們監控看的怎麼樣？”
路清霧說道，“我在看酒店外圍的監控，我從昨晚兩點一直看到早上的九點，目前為止沒有看到莊程延的身影。”
林素語：“那他也沒從溫泉館出來，加上窗邊那血跡......他不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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