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素語就站在門內。
趙瀾尊蹙眉，“怎麼敲門不應呢？”
林素語朝著外頭看了看，發覺葉宇城沒跟著才說，“我媽不舒服，我也有點......”
她眼神渙散了一下，才道，“遲鈍。”
趙瀾尊心道不妙，他進去衛生間，嶽母站在窗戶邊動了不動，眼睛望著外麵也不知道再看什麼。
衛生間的一角，擺了一個香薰的爐子，細線一般的煙正在往外飄散。
聞起來跟樓上的香非常相似。
他心下一沉，“走，咱們趕緊離開這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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