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怔怔地望著她,她沒有注意我的眼神,仰著頭,笑著笑著,突然就哭了。
豆大的眼淚從臉頰滑落,落到我身上,像一個巨石砸在了我的心臟上。
我就那樣默默地陪著她,什麼都不能做。
“走吧,我們回去吧。”
良久,她才擦幹眼淚,抱住我往家的方向走去。
一路上她都沒有再說話,我也沒有多餘的動作,剛才那個動作看似行雲流水,實則花盡了力氣,現在身上每一處傷口都扯得疼。
“媽,我回來了。”
薑之曉住在西霞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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