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修走了。
靳宴回到樓上,敲開門,時寧正坐在桌邊,低著頭寫什麼。
他走去她身邊坐下,看到紙上,寫得都是治喪的細節和用具。
“這些事我會讓人去做。”他說,“你休息一會兒。”
時寧沒看他,搖頭道:“我想自己來。”
她眼睛是紅的,稍一停筆,就會有眼淚往外溢,她隻能皺緊眉頭,快速落筆。
靳宴握住了她的手,“你是打算從現在開始,就跟我劃清界限嗎?”
時寧喉中苦澀泛濫,無法言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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