醫生很快到了。
“應該是普通感冒,夏天嘛,驟冷驟熱,這都是最傷身的。”
傅荔想起來那一大攤汙水,估計就是應承禹病的原因,再加上最近他們都忙,三餐不調不說,連睡眠都不規律,不生病才有鬼。
“那你給他吊瓶水吧,先退燒。”她說。
醫生點頭,很快就準備好,把水給應承禹吊上了。
淩晨四點,應承禹靠在床頭,一臉菜色,傅荔靠在他的按摩椅裏,打著瞌睡守著他。
“感覺怎麼樣?”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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