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卡在了關鍵的節點。
兩人各自沉默片刻,顧清川率先出聲:“你現在想要怎麼辦?”
蘇靈音摩挲了一瞬的指尖,沉吟片刻後有了打算:“先將墳塚恢複原樣吧,回府再說。”
見蘇靈音就要徑自離去,顧清川冷眸中,倏然浮現出一抹不明的情緒,像是委屈又像是其他,看起來柔和了不少。
他克製伸手,輕扯住她的衣袖咳嗽一聲: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本以為蘇靈音會下意識依賴於他,叫自己送她回去,卻沒想到她頭也沒回,著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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