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他是在討論，也不是質問我什麼，“看來不僅僅有內因，還有外力......。”
“外力？”我立刻明白了過來，“你是說有人在誘導他走火入魔？”
多吉點了點頭，看著我，“羅菲菲的電話來得太巧合，而且更巧的是她手機還壞掉了，發出那種哢哢的聲音，不可能這麼巧合，所有事都湊到了一起。”
哈桑走火入魔的巧合，加上羅菲菲身上的巧合，這一切都顯得太故作痕跡。哈桑一定是先已經走火入魔，但是沒有發狂殺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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