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什麼？”唐凡被郭文靜猝不及防的一句話打亂了思緒。
這也是唐凡第一次在郭文靜的眼裏看到了一絲恨意，自兩人相識，郭文靜總是麵無表情掩藏著自己的情緒。
可這一次，郭文靜目光凶狠盯著水池，盡管那裏已經空無一物，“我自小寄人籬下，原也沒什麼，我一直以為自己命不好，生在了苦人家，又被家裏拋棄，比不得郭文明嬌貴，能和師哥師姐一起學藝養活自己，就足夠了。”
唐凡看著郭文靜，心裏莫名酸楚，這才明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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