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韶拿眼角斜睨染素汐，說：“而且你這小瘦馬貫會惹事兒，三天兩頭的被人抓到痛腳。估摸著除了我，旁人是受不了你的。”
染素汐吞了吞口水，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，道：“多謝三公子抬愛。小女也覺得自個兒最近運勢不好。所以......小女還是待在離主子遠一點兒的地方吧。”
江韶聞言，眉頭一立。
旁邊的白芨見狀，一陣膽戰心驚。
染姑娘的腦袋裏裝的是什麼？這種情況應該從善如流，外加感恩戴德才對啊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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