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感覺如何?”
許寧再次睜眼的時候,已經是在一輛馬車上,她旁邊居然是蕭策。
許寧揉了揉頭,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之前的事。
她看向蕭策:“你從大周出來了?”
蕭策點頭。
許寧看向窗外。
大周的秋日,外麵是很蕭條荒涼的。
無端的會讓陰鬱的心情更加低沉。
“你似乎並不驚訝?”蕭策問。
許寧看了他一眼:“我為什麼要驚訝,不是早就知道了嗎?”
她又問蕭策:“你真的覺得我有讓人長生不老的能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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